白小鼠也已经回神,但欣赏绝色并不会因其外物而改变,何况看看而已又不用负责:“既然跟上了就走吧。”白小鼠收起玩乐的姿态,俨然无色的走在前面。
凤君蓝看跟上的林飞楚一眼,讽刺他那身耀眼的装扮:“林少爷真是好雅兴,出门也要换身惊世无双的衣着,就是不知穿给谁看。”
林飞楚衣裳如雪似一道掩不住的宏光闲适的飘荡:“十七皇子?稀罕了,你就像平地冒出来的,还真是险些吓死朝臣。”
“你不是活着呢吗,你要是死了,木系也清净了。”
“让太子爷失望了,在下长命百岁福寿延年,或许您老不在了,在下还能给你墓上添花呢!”
“省了,堂堂十大家族的祭祀礼谁人受的起,留着你自己见鬼吧,你这身装扮省不少香油钱。”
两人互看不顺眼的瞪着,年少轻狂的时节丝毫不掩饰彼此对彼此的厌恶,只是有朝一日,他们都长大到站在彼此的高峰时,少了本能的口快,多的是口蜜腹刻的虚伪。
林飞楚看眼走在前面的白小鼠,不经意间的打量一旁的凤君蓝,最后懵懂无解的目光落在白茫茫的地面上:“他难道是为了你才对木系国有兴趣。
白小鼠先开。道:“不用乱猜了,既然跟来了,有话就直说,至于你让你爷爷暗整老皇帝的事就算了,他死不死上位的都是一个意思。”
林飞楚闻言似乎一点也不惊讶,他缓缓的飘近她,脚悬空而立:“你又聪明了,我昨日才和爷爷的对话你现在就已听说,可我并没有觉的身边有人,不知我可否知道你代表的是谁家?!”
“这个问题慕容和夕夜已经问了,他们也没有任何意见,你要是担心你的小脑袋瓜别惦记了,不如多用它想想,你什么时候离开合适。”
林飞楚捧起一片雪花,开心的在手心吹散:“漂亮吗,就像我第一次看到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