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穿着盔甲就来了?没回寝宫?”
“嗯,听说你想朕。”
花响双手护在身前,正不知说点什么,陌奕宗踢了下浴桶,命她服侍宽衣。
“这里又破又窄,回你的地方慢慢洗。”
“这里每一寸土地都属于朕,朕想在哪洗还用你管?赶紧出来侍候。”
花响舒口气,出水之际,抓过亵衣,裹紧湿漉漉的身体。
拖着脚镣走到他的面前,指尖拂过亮晶晶的铠甲,她的心头泛起一丝怀念。
原本她也应该身披戎装,率领万马千军,血染沙场。
陌奕宗看懂她的心思,挑起她的下巴,问道:“你就这么喜欢打仗?”
“不知晓算不算喜欢,准确来说,我只会打仗。当其他女子学习吹啦弹奏之时,我在舞枪弄剑、钻研兵法,失去战场,心里确实会感到空落落的。”
难得心平气和的交流,陌奕宗翻过手背抚了抚她的脸颊,道:“战场你肯定是回不去了,等你生完孩子,朕带你去打猎?”
“为何?”
“什么为何?”
“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何要理会我的情绪?”
陌奕宗笑而不语,抬手将她托抱到方桌之上,双掌压在她的大腿两侧,侧头过,悠悠地靠近她的朱唇。
她抬手盖住他的唇,无力地问道:“是不愿回答呢,还是你根本就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陌奕宗拉下她的手,唇边勾起一抹挑逗的邪笑,道:“无论朕如何回答,你心中除了不信就是不屑,与其扯这些没意义的答案,倒不如来点实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