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惊羽脸色一红,飞快的翻身叫起来:“色狼,不是说揍我吗,这是在干什么?”
南宫凌天黑眸火热,眉色生艳,连嗓音也是暗哑的:“羽儿,不准再有下一次了。”
“嗯。”花惊羽娇笑,得意着,果然是美人计好用啊。
不过她这快乐的时光只维持了没多久,便知道自已果然是想多了。
花府,轻羽阁的房间里,花羽望着铜境中,脑袋上被缠着一层层白布的自已,不由无语极了,至于吗,不就是破了一点皮吗,上了药就好了啊,竟然还用白布给她裹了一层一层的就像个重病患者一般。
南宫凌天绝对是故意的,故意这样干的。
“南宫凌天,你觉得有必要把我的脑袋裹成这样吗?”
南宫凌天望着花羽脑门上包裹得厚厚的白布,不由得笑了起来,这可是他的杰作。
其实说他是故意的,是冤枉他了,因为他从来没替别人包扎过,再加上他不想让别人替小羽儿动手,所以自已动手了,最后就变成这样了,不过现在看看小羽儿重病患者的样子,不由得开心起来。
“羽儿,脸上伤了,不能感染上水,以免破损的地方更大,再过不久便是我们大婚,本王可不想看到一个脸上毁了容的新娘子,所以你千万不要把头上的白布拆下来。”
这话中隐有压抑的笑意,花惊羽一脸的黑线,阴沉沉的盯着南宫凌天,这货摆明了是惩罚她,她先前还得意呢,以为自已的美人计得逞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