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没说什么,回身往古宛内走去,放开心头的不自在,认真的去想稼木萧遥的事。
稼木萧遥虽然可恶卑鄙,但他绝对不是强逼别人做这种事的人,这一点她可以肯定,所以晚清忍不住开口。
“会不会哪里出错了?稼木萧遥不是强逼人的人?”她话音一落,夏候墨炎的身子停住了,脸上罩着难以置信,眼瞳乌漆般幽沉,比夜空还要黑暗,定定的落在晚清的身上,冷嗜的声音响了起来。
“晚儿,为什么他不是强逼人的人,谁人不知道稼木萧遥本性风流,看见漂亮的女子便不放过,为何晚儿偏偏帮他说话?”
夏候墨炎心中吃味,口气很冷,他就是不乐意听到晚清说到稼木萧遥,似乎有多了解他似的。
今天晚上的一切就是证据,那个男人根本就是个不入流的男人。
晚清脸色微冷,先前看到他拉着衣衫不整的罗青衣,本就心中不自在,现在只不过就事论事,想看看哪里出了毛病,因为她自认稼木萧遥不是那种人,谁知道这男人抽的什么疯?
“够了,夜色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晚清不想当着别人的面闹出笑话,忍不住冷声,然后领着回雪和古宛内的丫头回古宛去了。
夏候墨炎看她竟然不理会他,不由得心底气结,一想到稼木萧遥那个男人,心里便恨得想杀了他。
两个人一先一后的进了古宛,只不过因为先前的怒意未消,两个人各进了一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