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府的马车内,凤阑夜脸色冷冽,双瞳寒戾,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对面靠在软榻上的南宫烨。
南宫烨奇怪的挑了一下狭长的眉,虽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不过却撩人之际。
“怎么了?阑儿?”
他的嗓音磁性暗沉,说话懒散自然,邪魅十分。
凤阑夜怔了一下,因为他唤她的名字时,那般的自然,无半分不妥,使得她到口呵斥的话,咽了回去,眉头挑了一下,慢腾腾的开口。
“宫中,似乎不简单,人人都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
这是她的直觉,包括皇上在内,似乎住在里面的人,人人都有一个目的,究竟是什么,她无从知道,不过这感觉却是真实的。
“嗯。”
南宫烨点首,倒是赞同的她的话。
宫中住着的机位后妃确实都有目的,希望自己的儿子当上皇帝,所以无所不用其极,未达目的,手段更是狠戾十分。
至于父皇,一向讳莫如深,就是他也无从知道他内心真正的想法。
父皇的一生是辉煌的,曾亲自上阵,平定了难缠的乌氏国,皎月国等多个小国,戎马半生,创下了天运皇朝的太平盛世,他的胸中有万千文韬武略,计谋更是深不可测,周围的友邦邻国皆怯于他的豪情壮志,纷纷投诚。
这样一个帝皇,他的心急自然是无人可探,无人可及的。
所以他在他的面前只是一个顽劣的孩子,不敢有半分的大意,半分的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