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俗不可耐,这是颜洛给这位云夫人的第一评价,只见妇人身穿一件枚红色的华贵锦袍,袍子上绣着大朵大朵的金色牡丹,脚上穿着一双粉色的绣花鞋,鞋上缀满了饱满圆润的珍珠,看起来是珠光宝气的,富贵牡丹,妇人的发髻上戴满了各种样式的金钗,步摇,看起来也是金光闪闪,足以闪瞎人的小眼。
“你是何人?怎么一直盯着本夫人看?真是不懂礼数的轻狂丫头。”
“母亲,离月是云裳的朋友,云裳请她来给祖母治病。”
“裳儿,你是云府的千金大小姐,有很多心怀不轨的人会意欲攀附我们云府,你单纯无知,可别被人骗了。”
“母亲,离月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裳儿,你还年又不,很多事情你都不懂,人心险恶。”
“云夫人,是啊,人心险恶犹未可知,裳儿,你还是少相信别人的好,只是,云夫人,我与裳儿乃是好友,自然是可信的。”
“离月姑娘,既然你也说了人心险恶,说吧,你接近我们家裳儿,到底意欲何为?”
“离月能有什么目的,还请云夫人明说?”颜洛黑耀似得瞳仁深不可测,嘴角微微一扬,一抹玩味的笑容溢出唇边,清澈动听。
“这还用说,当然是为了我云府的钱财,权势,还有我那不成器的儿子。”云夫人叹了一口气,似无奈的说道,眉宇间难以掩饰的得意与炫耀。
“云夫人,且不说你那儿子风流成性,流连风月场所,就算继承了云老将军打的三分传统,也是帝都年轻一辈之中最次的了,离月恋绝代风华的越王世子都不屑一顾,更可况是声名狼藉的云大少,至于钱财权势,那些全是身外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