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尚书秦朴源踱步在房间中,对垂首而立秦义钒怒吼道:“不是和你说了,不许惹是生非。你看看,又把王郡丞的小儿子打成那样,你让我的脸往哪里摆?”
“他儿子仗势欺人,我看他该没有脸见您才是。”秦义钒小声嘀咕着。
“你还敢说,去祠堂思过,三天不许吃饭了!”秦朴源依旧怒气难平,接着又道:“让你多读点书就是不听,上回科举考试答的不知所谓,我的老脸都让你丢尽了。以后不许再舞刀弄枪,专心给我读书。下次考不上,就别在外面说你姓秦。”秦朴逢身为吏部尚书,自然也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在仕途上平步青云。
可惜秦义钒一心痴迷于武功,只想驰骋沙场,平定战乱,让百姓不再流离失所。
造化弄人,让他生在这样一个舞文弄墨的世家,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的拿着《史记》,《汉书》去祠堂思过。
秦义钒虽然从小开始练功,内力不弱,可是三天来滴水未尽,还从秦皇背到汉武。再超出常人的耐力也支持不住。
恍惚中,他看到窗外刺目的阳光被一张娇媚的脸挡住,一双含情脉脉的眼在阳光的照射下,益发楚楚动人,好似一位仙子正舞动着明媚的阳光。
渐渐的他的意识开始模糊,不省人事。
再次有知觉时,他已经躺在自己的c黄上,身边哭泣声和叹气声交相呼应。
“我这个儿子哪里不好,论相貌,论才智,论人品,那一点就让你憎恨到这个地步,非要逼死他你才甘心?若是你真的不喜欢这个儿子,我带着他回娘家就是了,也省得你天天找别扭。”
“夫人啊,这是说哪里话?他是我唯一的儿子,我怎么会不疼他呢?”秦朴源的语气中充满了愧疚和悔恨。
秦义钒始终没有睁开眼,父亲对他爱之深,责之切,他何尝不懂。不过听见母亲正在为他声色俱厉的报仇,他岂会不给她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