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风临月冷眼盯着那人，是风临厥没错。那张阴柔的脸化成灰，他也会认得。只是面前的风临厥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子妖邪之气，那张原就阴柔女性化的脸上有着他好像在哪里见过的纹路，越发的阴柔诡异。而他盯着自己看的目光也很奇特，似风临厥又不似他。

巷子很静，仿佛压抑着爆发前的宁静。

“风临月，我说过我会回来的。”风临厥望着风临月，眼神诡异，那声音也变得奇怪，似男似女，让风临月忍不住皱起了俊眉。

“风临厥，你怎么变成这个鬼样子了？”风临月承认他恨风临厥不顾亲情，为了权势差点让他沦成小倌。可是他最终只是废除了他的武功，并没有要他的性命。而且就算没了武功，依他的本事也不该变成这模样子的。

“我变成这个样子不是拜你所赐吗？”提到自己现在的样子，风临厥眼里掠过痛楚。不过很快那痛楚就不见了，因为他身体里有个声音在威胁他。

风临月没去管他的变化，只是依然皱着眉头问：

“刚才那个小倌的死是你所为？”他明明记得风临厥不喜男色的，甚至因为自己阴柔的长相，极度排斥男性对他长相的议论。怎么现在却？他没忘记刚才那小倌除了被开了一个大洞外，身上残留的那些荒唐的痕迹。

“是。”风临厥直言道，他眼神里流露出残酷，接着望向风临月诡异一笑，“或许，你也想试试……”

风临月还没有反应过来呢，就见站在巷子另一头的风临厥突然跟鬼魅一样，悄然无声地出现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