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抱，你走开！”

不知哪里来的倔脾气，小婉就是不要李纯这副息事宁人般的安慰。()

不顾李纯如何霸道的锁住她，小婉只是狠狠地挣扎着，反正就是不妥协，绝不！

“婉儿，你要朕的心为你碎了，要朕为你狂了才肯罢休吗？为什么不离开朕，为什么不懂朕的苦心？丫头，你在玩火，知道吗？”

耳中，传来了李纯用着一种很陌生的口气在说话，有点象昨夜黑暗中的他，却又不完全是。

这些原该是激情四溢的情话，可在李纯口中出现的却是那么无力且纠结。

终于，小婉没有再抵死不从，任由他的手臂坚定的围拢着自己，继续流着泪，抬起了头，望向了李纯。

只是视线接驳的那一秒，小婉立刻被李纯眼中完全不再掩饰的伤痛寒住了心神，他怎么会有那么，那么－－－－－近乎可以用绝望来形容的眼神出现眼底，怎么会！

“生相守，死同柩，一生不求多情博爱，只愿得一心人，白首相携只此一人。这些，朕并做不到，朕有江山，有百姓，有一众必须存在的后妃需要朕雨露均撒，朕不能只有婉儿，朕，身不由己！”

“所以，你，是为这些推开我吗？”

弱弱的问出了口，小婉似乎有些理解了，只因为看懂了他眼底的纠结和复杂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