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多……十天!”
“十天?”巩全义的眉头锁得更紧了,“冷副将,你先在这守着。明方,你跟我去粮仓看看!”
出了军营,巩全义却将刘明方领到了马厩那边,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又塞给他一袋碎银,“明方,我们前面三封急报皆如石沉大海,不见回音,我怕这中间肯定走出了事了。这一次,你现在脱掉正装,只乔扮成普通百姓,马上将这份军报八百里加急送进京去,记着,这一次沧州城有没有救,希望可就全寄托在你的身上了!”
刘明方单膝跪下,拱手领命,“属下誓死完成任务。”
“去吧!路上小心!”
“是!”
看着刘明方驾马疾驰而去,巩全义闭了闭眼,看着朗朗正日,喃喃地说,“老天爷,请你保佑我们沧州能平安度过此劫!”
刘明方打马驰出沧州,一路往南急赶,只想着快些将手中的急报送入京,这可关系着沧州将士们和老百姓干千万条人命啊!
可他一出军营,就发现被人跟踪上了。聪明机警的他,连甩了两批追兵,在路上不吃不喝,狂奔了二天二夜,跨下的马儿终于被累死了!
没有了马,喝了口水,吃了点干粮,他就开始施展轻功往南走。
走到前方镇子的时候,刘明方在感觉身后再没有人跟踪的时候,这才直接找到了本地的同方县衙,拿出令牌要求他们提供一匹马,好重新上路。
同方县令很是客气,令人倒了一杯茶之后,便差人去提马。
可不过一会功夫,刘明方便听到了无数的脚步声朝这里包抄而来,他的脸色一变,抽出长剑,一把架在同方县令的脖子上,“你这狗官,竟然敢骗我,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