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并不能确信自己的喜欢,就是世人认同的那样。
依恋他手心的温暖,依恋他强大而又温柔的包容,而现在,这样的依恋变成了一种习惯,一种离开了便会若有所失的习愤。
“军爷,你这是做什么,我虽然只是个走贩商贾,但是……唔……
耳边喧闹将神游的花自弃拉回现世,自己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僻静之地,投以目光,原来是拐角处,微澜正在跟两个官兵模样打扮的人推操。
那官兵一只大掌扪住微澜的嘴巴,似有轻薄之意。
花自弃一皱眉头,回身时身后秃自跟着的侍卫道:去帮帮她,不需与那两人动手,只要尽力弄此动静出来就好了!
那个侍卫心领神会地走过去,嘴里大叫着:“微澜小姐,大叔让你过去一下,还有几个人没领着通关牒子呢!”
那两个士兵听到人声都是一愣,很快州目视一眼退了开去,丢下惊魂未定的微澜一个人站在原地。
花自弃淡看一眼,迅速地离开。
那两个人虽然对着微澜上下其手,但是捂着不让她出声,应该也是对车队有所忌惮的绷而且不是花自弃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是,一个惯常走关。和这些士兵都熟的人,怎么会遭到“熟人,调戏呢?
非常时期,即使是为了即墨无双或者桃子都好,她需得万事都提着个心眼儿。
是呢,既是为了即墨无双也好不能够帮忙的话,至少也要保证不添乱,这就是花自弃能想出来的爱了,因为那个人,从来不会在自己身上索取任何东西…只要她是快乐的,那就是他的快乐之源。
花自弃心里有事,例是不曾发觉身后,有一个幽幽的目光满含着恨意打量着自已渐行渐远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