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
哈维停顿了一下:“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有文物失窃了吧。”
他的语气并不诚恳。以他的人脉交际能力,不可能人在博物馆里,周围发生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
既然人家不愿意说,何岚氲也不勉强。哈维带她走进博物馆办公楼,给她办了一张临时工作证,说:“本来请您过来是做技术支持的,现在馆里好多地方戒严,我们的交流项目也受到影响,暂时没法推进,要委屈您耽误些时日了。您有兴趣的话可以先四处参观一下,这座博物馆馆藏非常丰富。”
何岚氲说:“所以我名为出差,实际上是来旅游了?何乐而不为。”
哈维又说:“三楼的多功能室辟给我们做临时办公室,我会给您安排一个工位,门上牌子写着‘澂笙基金会’的那间就是。”
何岚氲闻言皱起眉:“你说基金会叫什么?”
“澂笙,”哈维说,把工作人员刚打印好的工作证拿给她看,“这个字有点生僻,我也是第一次见。”
工作证上用鲜卑文字和中文写着“澂笙基金会特聘专家何岚氲”等字样。
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的名字会和这两个字并列印在一张卡片上。穆辽远在机场时曾经提过这个基金会,当时她听完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