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地在记忆里搜索,头越发眩晕起来,太阳穴开始突突地疼。但这时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苏未醒打来的电话:“之之,你还好吗?”
“啊?”她略感错愕,“我挺好的呀,怎么了?”
“早上你不是说头晕吗,好点了没?”
“哦,没有,好像更晕了,还有点儿头疼。”
他的语气听起来有点心疼:“你看你,我一离开就出状况,叫我怎么放心留你一个人,以后还是时时刻刻把你拴在身边好了。”
她不以为然:“大概是办公室空调太冷了吹的吧,谁没个头疼闹热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回去吃点感冒药睡一觉就好了,别大惊小怪的。”
苏未醒又啰里叭嗦地叮嘱了一番。挂了电话,萧之烈忽然想起,对面那个奇怪的男人好像看不到了。站台上满是人,她定睛去找,地铁却在这时候进站。玻璃车窗一扇扇拨弦似的掠过,只看到憧憧人影人头攒动。等列车再次启动离开,对面已经只剩寥寥几个未能赶上地铁顿足懊恼的陌生人。
作者有话要说:新坑!
☆、夜之一
晚上萧之烈做了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