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同去吗?”他急切地问。
“我去的,一同去的。”她苦涩一笑,“还是你先去安排,然后再来接我,你&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今晚就走。”她推开他,眼里纠结、痛楚。
“那些事让侍卫们安排就好了,我不想再与你分开。”他断然拒绝,看她低着头,轻笑柔哄,“来,我们放天灯。”
她别过身,纤细的肩耷拉着。
灯,一盏一盏地升上天空,她没有平时的惊喜,反到象心事重重。
他默默地注视着她,闭上眼,深呼吸。
这夜,他依然拥着她入睡,只不过从她的小卧榻上移到了大c黄上。
他睡得很香,她睡得很浅。
山里面所有的烛火都熄灭了。
夜加深,星辰渐亮,下弦月羞答答地爬上山坡,给几座木屋铺上了一层银光。
项荣睡觉一向很警觉,一丝细微的声响从外面传进屋内,她蓦地睁开眼,迅即握住枕边的长剑,飞快地着好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