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文轩疲惫地摇了下头,“具体的不清楚,要见了人才知道。线报神出鬼没的,可能是皇上的防心太重,另外还有其他的官员参与。可我却在这里病倒了,冷兄,你今晚若不走,可以帮下我吗?”
“怎么帮?”他不动声色地问,眼中的情绪非常复杂。这一切未免太顺利了些?
“你带些人去劫瓷器,然后送到客栈,我看看是不是你从前给我看的那种。”
“你确定有瓷器吗?”冷炎的手不自觉攥成了拳。
“确定不确定,都要去看一下,不然没办法向皇上交待。”
“那倒也是。”
“公子,药来了。”贺西端着药碗推门进来,冷炎把椅子挪开,瞧见贺西衣衫上都是雪,脚上的绑腿沾满了泥,随口问道,“这客栈没厨房吗,煎药在露天里?”
贺西一笑,把药碗递给贺东,“今儿客栈里客人多,厨房里忙,我就在外面凑合煎了下。”
说完,他怕碰脏了房间,退了出去。
药有些烫,贺文轩端在手里,嗅着那药味,神情很痛苦地扭曲着,抬眼对上冷炎深究的目光,不自在地耸了耸肩,“没办法,从小最怕的一件事情便是喝药。”
冷炎倾了倾嘴角,算是笑了笑。
慢慢吹凉了药,贺文轩捏着鼻子,一扬脖,喝尽了药。贺东递过了热布巾,他拭了下嘴角,“冷兄,我不能再继续陪你说话了,我的躺下。你今晚也住这客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