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淡淡地闭了下眼,“知道,贺文轩呗。”
贺东贺西轻抽一口冷气。
没人敢这样直呼公子的大名,一般人都是尊敬地唤一声“文轩公子或贺公子。”
“那你……”
“我说错名字,还是他是假冒的?”萧云眨眨大大的眼睛,“假冒的有可能,传说中贺文轩是有点学问的,看他这样,分明和……”
“够了。”贺文轩握紧拳头,态度傲慢地下令,“我……请不来你这样的大神,你给我滚。”
萧云微微一笑,毫不畏惧,“行,那你写个字据下来,说并非我食言,而是你主动放弃。”
贺文轩真的抓狂了,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如果可以,他真想把萧云一口给吃下去。
“你就这么想给本公子端茶磨墨?”这个该死的小道士,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那么好,他成全他。
“不是想,而是做人的信用。”萧云的神情很认真,一点不象说笑。
“好,贺西,领他去客房。”
萧云拎起包袱,一脚一个大大的泥印,往处走去,眼角瞟到桌边晾着的贺文轩刚画的茶花,他停下了脚步。
“嗯,这画画得不错。”
贺文轩两眼血红地瞪着他,自已的画是当今最最好的,只落了一句不错,口气真是不小。
“贺文轩,你说这茶花是从哪里生长出来呀?”萧云煞有其事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