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不听娘亲的话?”蓝夫人示威的举起了手。
蓝双荷让过,嘟起嘴,“这也要看是什么话呢!大姐是朵红花,站在花台上,那叫赏心悦目,我是棵杂糙,不伦不类的,会让别人笑喷饭的。”让她穿裙子,不如让她去死好了。
“就是要你这杂糙去衬托红花。”蓝夫人不依不饶的嚷着。
蓝双荷举起双手投降,“娘亲,你先去看看大姐,这事我们一会再说,我和爹爹要有紧事谈。”她推着蓝夫人下台阶。
“什么要紧事,姑娘家……”
蓝双荷偷偷吐了下舌头,知道她要训什么,“娘亲,我也不想象男人一样做事,可是,谁让你没生出儿子呢?”
说完,她扭头就往帐房冲去。
蓝夫人气得在外跺脚,“死丫头……这……还是我的错不成?”
蓝员外失笑摇头,“双荷,就知气你娘亲。”
“我才不要象大姐一样听她摆布呢!”蓝双荷不能忍受地白白眼。
“为你们姐妹仨cao心婚事就她唯一的慰藉,你就顺从她,应景似的上去转一圈,反正你也经常和外人打交道,不会在意这些的。”
蓝员外虽然觉得夫人很好笑,但三十年的夫妻,他还是很维护她在女儿们面前的威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