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问天挑了挑眉,替她拭去唇瓣上的粥汁,“我好得差不多了,只替你诊治。”她还记得他身上的伤。一瞬间,他全身盈满柔情。
“我又没病!”今早的粥真的慡口,碧儿咽下一大口,嘴巴鼓鼓的。
“不一定是有病才诊治,调理下身子也好,你看你瘦得小脸上就一双大眼了。”
“这叫骨感美,别人减肥都减不到呢!”白他一眼,孤陋寡闻。
“别人是别人,你是你!”他看她吃得差不多,起身揽住她的腰,往厢房走去,一个须发灰白的男子已经在等了。
“我真的没病,不要啦!”
抗议无效,君问天强按下她的身子,卷起她的袖口,把手臂递给大夫。大夫温和地一笑,微闭上眼,手指轻叩碧儿的脉搏,一会拧眉,一会摇头,看得人心慌慌的。
“君问天,我难道真的有病?”碧儿仰起脸,问。
君问天用手指点住她的唇瓣,要她噤声,“一会就知道了。”
大夫收回手指,温声问:“夫人前一阵病得不轻吧!风寒袭骨,至今仍很虚弱,需要静心调养,不然一到冬天,就会容易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