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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意容易忘形,她怎么能向人家要衣服,有些吃的就可以了。碧儿害羞地摸摸脸,好烫哦!

“沈妈,我回来啦!”她用大音量赤掩饰心底的羞意。

门外,韩江流听着她的喊声,莞尔一笑。

十四,又见面具

十四,又见面具

躺下,坐起,坐起,躺下,左侧、右侧,c黄头,c黄尾,碧儿把所有的睡姿温习了数遍,在c黄上象烙饼一般烙了不知几锅,明明每根骨头都大声叫嚣着“累”,可是今天那根睡神经不知怎么回事,竟然十分十分的兴奋,她瞧着月亮先在东窗外,一抬头,月亮到了西窗,她还没有找到睡意。

没有手表,也搞不清现在是几点,估计离天亮也不会太久了。可能是还不太适应硬梆梆的木板c黄,盖在身上的被又有点异味,四周太安静,又没有路灯,环境太陌生,她的神经自发地处于警戒状态。

第n次从c黄上坐起,碧儿估计数老虎,睡神经也不会妥协,她放弃入睡,披了外衣,开了门,坐在台阶上,手托着下巴,对着天边那轮清冷的秋月发呆。

李白对月诗情满怀,她对月怎么就没有一丝感觉呢?

墙角不知是只蟋蟀还是只蛐蛐,拉长了声叫个不停,先高后低,然后还保持准确的节拍,听起来清亮柔和。不过只持续了一会,秋虫累了,停止了鸣叫,碧儿的眼睛也有点撑不住,上下眼皮打着架,头一顶一顶地打着瞌睡,但是耳朵却还醒着,树上飘下一片树叶,她都戛然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