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
“哥们,如果真的爱她,何必在意一张面皮呢?不是说男人的脸可以开坦克的吗?拿出你的温柔,去和她低个头,说你很忧愁,问她能不能不要走?”’
“还挺压韵的,你做诗呢!。”于不凡伸出手,让酒保再来两杯酒。
“要不我替你出面,以我的三寸不烂之舌,能把死人说活,我就不信说服不了你那位人间至宝。”。苏放豪言万丈地昂起头。
于不凡闷声不响地喝着酒,无语。
放在衣袋中的手机轻轻地颤动着,震荡着他的心。他掏出来一看,不禁脸露欣喜。
是姬家的座机号。
他忙跑出酒吧,不是宛白,是姬夫人,不过,这也让他很开心了。
“不凡,。”姬夫人仿佛在压抑着什么,声音低低的、抖抖的。““你认识一位懂催眠的崔教授吗?。”
“认识,她是我的导师。伯母,怎么了?”。
“宛白今天去她那里了,到现在都没回来,打手机也不接。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姬夫人现在是吓怕了,稍有点风吹糙动,就会吓得魂不附体。
“伯母你别急,我现在就过去看看。”。
于不凡收了电话,也不进去和苏放打招呼了,拦下一辆出租车,说了崔教授的诊所地址。
宛白为什么要去崔教授那里呢,她心里面很郁闷,想找心理医师开导,还是她又想回忆起什么来?
他真的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