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没兵,没土,怎么阻挡发生的一桩又一桩事呢?他寻思来,寻思去,肯定了,关健还在于姬宛白。
只要姬宛白还是他的,一切自然而然就迎刃而解。但姬宛白视他如洪水猛兽,怎么样才能是他的呢?他又急又慌,象热锅上的蚂蚁,知道在下锅才能活命,可就是找不着下锅的路
。
这晚,他叫上刚工作一起打拼的一位同乡兼同学,出来喝酒,他到不是指望那同乡能给他指点个方向,纯粹想发发牢骚,倾吐下心中的苦水。
两人也没挑高档的地方,就街边一家很小的酒馆,进进出出的都象是外地的农民工。
但这种地方让人舒服,不必端着个架子,装什么斯文,你尽可以撕开面皮,露出你本来的面目。
同乡混得还算不错,在一家建筑公司承包工程,举止行为象个大老粗,开口闭口都是国骂,瞅着小酒馆里端菜的姑娘溜圆的屈股,两眼直发光。
灌下两瓶白酒,两人口舌都不太灵活了。那同乡从袋里掏出张老人头,磨磨叽叽地塞给端菜的姑娘,顺便在屁股上摸了一把。姑娘象是司空见惯这一切了,回眸一笑,丢下个媚眼
,同乡急急躁躁地就想扑上去。
唐楷一把扯住同乡,““别……急,你说我那事该……怎么办呢?”
同乡回过来,很流氓地对唐楷挤挤眼,““瞧见没,女人呢,好的就两口,一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