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来这里了?”
拓夫落莫地倾倾嘴角,“还不是和我一样,陪心里的那个人来了。”云映绿怔住了。
这是一间不大的院落,中间一座花池,三面是厢房,积雪堆在墙角,一点淡黄的烛光从窗格中微微映射出来。
“秦公子现和两位家人住在这里。”拓夫回过头,对云映绿说道。
云映绿心情有点紧张,难道那药的剂量太少,已经敌不过秦论腹中的毒素了吗?“秦兄?”拓夫站在棉帘外轻唤。
“咳……咳……是拓夫吗?快请进!”屋内传来剧烈的咳嗽声。
拓夫掀开棉帘,却把身子让到一边。云映绿跨进去,一团暖气扑面而来。“映绿????”秦论瞪大眼,惊愕地看着亭亭站立的纤影。
云映绿死命地咬着唇,小脸不知是冻了,还是在生死,胀得通红通红的。秦论现在的模样,又回到了做手术前那幅虚弱不堪,连讲话都力不从心的样,不,甚至连那时都不如。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巡睃屋内,没有发现药壶,“你……停止服药了?”
“映绿,映绿……啊,映绿,”秦论突地从c黄上下来,他颤抖着伸出手,轻轻地向云映绿伸来,云映绿握住那双手,“你快回到c黄上去!”
哪里还管c黄不c黄,秦论一感触到云映绿的温热,一个使力,将她搂进怀里紧紧抱着。
“映绿……”一定是在做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