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谁能比得上宛白呢?
刘煊宸自豪地笑了。
“皇上,那几幅画像你要看看吗?”罗公公悄悄地走了进来。
刘煊宸正全心全意陷在往事中,听到问话,一抬头,“什么画像?”
罗公公小心翼翼地把手中一叠画轴一一展开,“这是内务府昨儿送过来的。”刘煊宸一看,面色突变。
罗公公吓得面以土色。
“皇后只是还没回宫,谁又急不可耐想取代皇后了,安南公主的例子,还不够吸收教训吗?”
“皇上……”罗公公扁扁嘴,眼中闪烁着泪花,江侍卫率领的士兵们在临山城呆了一个多月,搬离了一座山,找到了齐王与众多侍卫的尸身,还有许多被砸得血ròu模糊的
ròu身,个个心中明白,皇后娘娘生存的希望微乎其微,只怕那些ròu身中就有皇后。现在都一百多天了,谁能在山里不吃不晚活下来呢?
但皇上自始至终不愿相信。
江侍卫回来的那一晚,在寝殿外跪了足足一夜,寝殿的灯也亮了一夜,皇上在烛光下看着俊容一圈圈的瘦削。
后来,秦氏药庄的少东家让人用担架抬着虚弱的身子去了临山城,在塌陷的山边搭了个竹棚住下,发动了许多山民,把那座山又搬了个个,仍然没发现皇后娘娘的踪迹。几天前,
秦公子从临山城回来了。
那夜,皇上亲自微服出宫,去了秦府。刘煊宸还是在伶云阁与秦论见过一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