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生气的人不是她吗?怎么听着他的口气却占了上风,云映绿真是有点想不通了,他又在歪曲事实了,““我之所以言而无信,是因为你先言而无信。””
“哦?”刘煊宸眸光一冷,高贵地撩开袍摆,坐到桌边,“说来听听!”。
云映绿肩突地一耷拉,摇摇手,“没有说的必要。我快要成亲了,早走几天,对你也没什么影响,至于生儿育女的事,等你把朝中那团纷乱理顺,你会开枝散叶的。你的头痛不会
影响你运筹帷幄,药膳,普通的御厨都会做。”。
刘煊宸一把扯住她的手臂,她站立不稳,跌坐在他身上,他顺势扣紧她的腰,
“你到是什么都考虑周到了,就是朕的感受,你不想顾及。云映绿,你是真的不懂朕的心意吗?”
“我没有必要懂!,”她咬着牙,狠命地掰着他的手指,突然间,她一愣,看到他的掌心有着几道深深的伤痕,象是新伤,而且伤口很深,处理得不太好,有些发炎,手掌合拢之
间,就有鲜血渗出。
“这是怎么了?”。她停止挣扎,讶声问。
刘煊宸握起手,不让她看伤处,轻描淡写地说道:““没什么,就那天在齐王府,潜伏在池水中时,被下面的瓦片割伤了几处。”
“水下的人原来是你和侍卫?””她记得那些个漂浮在水面的麦杆,嘴唇微微颤抖。“齐王阴险毒辣,朕放心不下你的安全,不敢假以人手,朕要时时刻刻看到你。不过,朕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