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煊羿斜倪了她一眼,眼神古古怪怪的。
“刘煊宸对你洗脑了吗,你就这么相信他站在正义那一边?””刘煊羿站起身,面朝池塘,河风鼓起他一身的白袍。从背部看,也挨着一股子玉树临风的边边,若回过头,云映绿
叹息,那一脸阴冷、不时抽搐的面容,就让人不敢恭维了。
“帝王家的事有正义与邪恶之分吗?”云映绿微微一笑,“我历史学得不好啦,但也听说过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样的俗语。父子反目、兄弟相残,在一般人家那是大逆不道的事
了,可在帝王家,那就稀疏平常。最终坐上皇位的那个人,受人仰望、尊重、拥护,至于他是用什么样的方式走向那个皇位的,谁又去在意呢?输的那个人,除了心甘情愿称臣,
还能如何?”
“你……怎么这样子冷血簿情,’”刘煊羿愤怒地转过身,用手指着云映
绿的鼻子,“你以为刘煊宸在那个位置上就能呆一辈子吗,告诉你,靠卑鄙的手段抢来的东西,终究不会长久。”’
云映绿眨眨眼,低头定定注视水面上的几株荷,真是贼喊捉贼,齐王现在所做的一切就光明正大吗?
呃?云映绿盯着荷花的两眼突地瞪得溜圆,她闭了闭眼,复又睁开,她没有看
错,在硕大的藕叶边,有一串水珠轻轻往外冒着泡,再定睛看去,水泡是从水下一枝细细的麦杆中出来的。她扭头看看别的荷叶边,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在视力所及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