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惊小怪什么,是妒忌吗?”。祁初听一直高高在上,哪里受过这番对待,但这种感觉却让她升出一股诡异的快感,刚刚已涌动的情潮,现在越发泛滥成灾。云映绿紧绷的小
脸、圆睁的双眸,象只狂怒的小野猪般,在他眼中,说不出的销魂摄骨,她慢慢走近云映绿,“杜子彬不算什么的,不要难过,本官会比他强百倍、千倍地疼你。””她抬手,欲
抚上云映绿的脸颊。
“祁初听,杜子彬那么一个骄傲的人、优秀的人,又没惹到你,你为什么要这样
对待他?放开你的脏手!’”云映绿不知哪里生出来的力气,抬手拍开她的手臂,一下把她推到走廊里端。
“就是因为他骄傲,才要折他一折,而且本官看他不顺眼。云太医,你把事情看
得太重了吧,男人玩一两个女人,有什么?”她咄咄地逼视着云映绿,尔后轻佻地一笑,“难不成你想专宠?想专宠,那可得好好表现。”’
“祁——初——听——不要逼我!,”云映绿重重地闭了闭眼,“,我是个医生,
不是法官,没兴趣为你们的皇权之争去辨谁对谁错。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你若再惹我,我会撕开你这张假面皮,让你显出原形。”。
祁初听轻轻地放缓了呼吸,斜倪着她,“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那套鬼话骗别人也罢了,可是你骗不了我。你在御花园讲经时,我就知道你
是个男人,而我帮你诊脉时,我就更确定了。刘煊羿,不,或者叫你齐王,你更喜欢听,我说得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