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令,这是三国中煮酒论英雄的场景,杜大人真是博古通今。”。祁初听毫不掩饰地夸道。
“哪里,哪里,是祁大人的令起得好。””杜子彬谦虚地回答。
云映绿撇下嘴,埋头吃菜,不想看那一对才子才女你吹我捧,恶心巴拉的。
秦论除了那盘生猪肝,其他的菜根本不碰。而他要给云映绿布菜时,是让伙计另外送了双公筷。
他不时的和云映绿耳语,询问她对菜的感觉。他本就长相俊美绝伦,动作温柔细腻,神色深情款款,不做作,是出自内心的自然,看的杜子彬都快气炸了。
汤匙又开始转动,这次是朝向秦论的。
秦论微微一笑,“水酉是为酒,木卯是为柳,李白迎风河边坐,不知他是在品酒,还是在赏柳。”。
话语一落,祁初听脱口喊好,就连杜子彬也不由地多看了秦论几眼。想不到一个世故的商人,同样也是满腹诗华。
不用说,下一个就自然临到云映绿了。
杜子彬冷眼旁观,看她怎么应付,秦论温雅地笑着,眼角噙着鼓励。
云映绿眨了眨眼,他们似乎都太小瞧她了,什么行酒令,不就是拆字游戏,她听了一会,也多少知道怎么一回事了。
“女子是好,不好是孬,初听席中行酒令,不知该说她好,还是该说她孬?”。她轻轻吟完,扬起眼角,淡然地看着祁初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