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们之间出了点小问题,她感到有一丝郁闷,心堵得疼疼的,但是她不知道具体的原因叫什么,也不知该怎么表达出来,她甚至连一句重话也对他说不出口。
“映绿,我过去还是你过来?”,院墙象一道无形的距离,阻隔了他和她。以前情感未明时,趴在院墙上赏月光那叫浪漫,现在就是障碍了。
云映绿静静地沉默了一会,说:“。你过来吧!”
话音刚落,她惊愕得眼瞪得老大。知书达礼,实属青年人的楷模的杜子彬尚书竟然撩起袍摆扎在腰间,纵身一跃,从墙头跳了过来。动作那个俐落,象是常做一般。“怎么了,动
作很难看吗?””微微的月光映着杜子彬的侧面,充满了英气。
云映绿慌地转开了眼神,““不……不难看,我只是有点吃惊而已。”,
杜子彬理好袍衫,手臂轻轻伸了过来,握住她的手掌,很温暖,也令人安心,和秦论的手是完全不同的。““我不想从大门进出,那样会惊动两家的门倌,问长问短的,会耽搁时
光。”。
云映绿轻轻点头。
竹青很识趣地避进绣楼中,云府的上上下下差不多都上c黄歇息了,偌大的云府没几盏灯亮着。
两人慢慢地向后花园走去。
这样牵手漫步的感觉,宛然在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