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那些个玩的有头有面的朋友,一听说是皇上抓的,个个把头要的像拨浪鼓,说不是不帮,而是能力有限。
两口子急得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没有办法,厚着脸皮跑到隔壁的杜宅,向刚欲与女儿续订婚约的杜子彬询问具体情形。杜子彬憔悴的表情比他们好不到哪去,但他仍镇静地
安慰了他们几句,说不管如何,都会尽力营救映绿的,但现在验身结果没有出来,说太多,只会弄巧成拙。
两人想想,有道理。忐忑不安地,哆哆嗦嗦地度过了一个无眠之夜。
竹青哭得像个泪人儿,跪在菩萨面前说再不和小姐拉脸了,只要小姐好好的活着,小姐愿意和谁好,她都赞成。
云映绿真的好端端回来了,没少一根头发,不少一根指头,那脸色比他们个个都好。
云府里激动的是人人脸上绽开了花,放爆竹,跨火盆,吃猪血,沐浴熏香,什么去霉运的法术都做了,云员外夫妇这才吁了口气,欢欢喜喜围着女儿吃了顿团圆饭。
夫妇俩那刻骨的宠爱,恨不得把女儿含在口中般。
竹青是围在云映绿的脚前脚后,“小姐,小姐,”声音甜的腻人。
云映绿直皱眉,有些吃不消这种感情。
她清冷惯了,不善于言表,对于这浓的稠稠的亲情,最多只是淡淡地笑笑。
晚膳时分,秦论来了,他刚听说云映绿的事,便急急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