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毙?””杜子彬愣了。
“哦,””魏朝还没有枪,只有刀,“是不是去午门斩首?””
“你……罪当斩首吗?””杜子彬没好气地问道。她那个表情哪象是去斩首,好象是赶集一般期待。
“那我罪当什么刑罚?””长睫扑闪了几下。
“你无罪释放啦!””杜子彬捏去她帽沿上的一根糙屑。
“啊,我没罪?””云映绿突地跳起来,没想到脚坐麻了,一时站不起来,人瘫到了地上。
“难道你希望有罪?””杜子彬捞起她,眉骨一沉。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云映绿象是不敢置信,嘴中喃喃个不休,她抓住他的手臂,“喻太医真的……为皇后验身了吗?”。
杜子彬蹙起眉,““当然!””
“啊!”,云映绿突然又是一声尖叫,扭过身,拨腿就往外面跑去。
“映绿,我还有话和你……讲。”杜子彬的心有一点失落,关于夜宿皇上寝殿的事,她什么解释也没给他。
“回去再说。””云映绿挥了挥手,连头都没回。
云映绿先跑到了太医院,几位太医刚刚坐定,小太监们正把一筐筐新收进宫的药糙撒到院中捡晒,一看到云映绿,大家都一愣,然后立马露出讨好的笑意。
“云太医,你受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