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朕哪里舍得,你是这么的美这么的可人,朕疼还来不得及呢。”他俯下身,在她的脖颈、
脸颊上急促地舔吻着。“爱妃,知道吗?朕一看到才女、美女,就心疼意动,只想好好地滋润滋润她们。你白天吓得那小可怜样,朕看着心就柔成了一汪水,若不是那会儿人多,
朕当时就想把你的衣服扒光了,深爱你一把,让你在朕的怀中,不再害怕。啧,啧,哭什么呢,朕不比那个假皇帝好吗?他只会在御书房写呀批呀,哪里想到你在这深宫孤孤单单
对烛火,只有朕念着你、牵着你、放不下你,在这个雨夜,想抱着你,暖暖你……”
阮若南发丝凌乱、衣衫半褪,她绝望地放弃了挣扎,眼睁睁地看着他侵占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泪如雨下,“你假扮祁大人,又假扮皇上。我拼却性命一叫,你就……
会死无葬身之地。”
刘煊羿簿唇一抿,稍稍一用力,轻易地就把她制伏在身下,在她的一声凄楚的哽咽中,他滑进了她的身子,而他的视线变得刀一样的犀利,“朕不拦阻你,叫吧!”他俯在她耳边
低语,“昌平的阮知县一定会很欣慰他生的女儿有这么大的作
为,你那些个姑姑姨姨、叔叔伯伯们也会因为你而开心得上了天。”“你到底是底还是鬼?”阮若南剧烈地颤抖着,崩溃的无法呼吸。这一刻,她好羡慕死去的古丽,静静地卧在
那里,没有痛也不知苦,不象她生不
如死的苟且偷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