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冲去。
云映绿小心地退后两步,车夫扬鞭的方向蓦地一转,长长的马鞭朝她的腰间卷来。云映绿愕然地看着马鞭落下,吓得尖叫都忘了。
就在这眨眼之间,云映绿感到纤腰被人一把掐住,身子突地
飞到了空中,等她醒语过来,人已经坐在对街一辆宽敞的遮棚马车里,她恍惚地
回头,那辆无顶的马车消失在街市之中,竹青站在药庄外,纳闷地问伙计,小姐跑哪去了。
“云太医。”’耳边响起一声无力地低唤,云映绿转过身,目光落在斜躺着座椅上的拓夫身上,他身边坐着微微气喘的侍卫。
“天,你怎么瘦成这样?箭伤恢复得不好吗?”。云映绿本能地伸手直奔面白如纸,颊骨突出、眼窝深陷的拓夫的胸口。
拓夫苦笑地拦住她的手,“不,我恢复得不错,不需要看了。”。
“爷伤的不是胸,而是心。”。侍卫嗡声cha了一句,口气无奈又不舍。
云映绿低头,十指绞缠着,“你……今天来找我是不是又要我帮你带信?”
“可以吗,云太医?”’拓夫灰暗的眸子突然绽放出光亮,“。我现在这身子是没办法再偷进皇宫去看她了,可是我真的好想她,想得我的心都快裂了。告诉我,她在宫里好不好
,有没问起我,是不是禁卫太严,她才不来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