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不忙,累不累,心情好不好……听到吗?”遇到这么一位笨娘子,他得好好地调教。
有些无力,可也有些庆幸。
她就是块被蒙住的美玉,需要人打开才能发出光辉,他欣慰他是打开的第一人,也是唯一的一个人。
云映绿怪异地斜睨着他,他这么个大男人,累点忙点又怎么了,每天笑成这样,心情怎么会不好。
“记下没有?”秦论细心地追问一句。
“嗯嗯!”她怕他没完没了,忙点点头。
马车在客栈外停下,两人下了车,走进拓夫居住的院子。几个波斯男子警觉地提着刀站在廊下,看到是云映绿,脸色一松,但看到后面的秦论,几人神情又绷住了。
拓夫的贴身侍卫迎了出来。“云太医,为什么要带别人过来?”侍卫见过秦论,但他不愿意拓夫受伤的事被太多人知道。
“秦公子是我朋友,我请他送我过来的。”云映绿解释道。
“哦,那让他不要乱说话。”侍卫叮嘱道。
云映绿不觉有些反感,她帮人治病,好象是窥探别人的秘密来了,这事有什么好说的,她和秦讼都不是这样的闲人。
“人醒来没有?”她冷冷地问。
“醒了,伤处受口了,热度也退了。”
云映绿走进里间,秦论被侍卫挡在了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