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这装束和肤色,看着象中东地区的男子。
“太医在哪里?”男子巡视着四周,没把云映绿放在眼里。
“你是谁?”云映绿问道。
“与你无关。”男子的口吻非常冷漠、烦躁。
秦论一听是个男人在说话,“唰”地拉开帘子,护卫地把云映绿挡在身后,“这位客倌,不经太医允许,私自闯进诊室,不太好吧!”
“你是太医?”男人不太相信地眨眨眼。
“你在太医有什么事?”秦论的口气明显的不悦了,递了个眼风给竹青。竹青会意地转过身,不一会,诊室外站着五六个药庄的伙计,一个个手持木棍,虎视眈眈地瞪着男子。
男子轻蔑地倾倾嘴角。
“太医在哪里?”男人在脑中把眼前这个俊美的男子否决了,能做到宫中的太医,至少得半百的年纪。
云映绿先冷静了下来,看外面天色越来越暗,还有病人在等着呢,她不想再磨蹭,直言相告道:“我是太医,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男子斜眼看着云映绿,一脸质疑。
“不必那幅表情,我就是宫中新进的太医云映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