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多想了,什么庄中的大夫全部集体请假探亲,全是假的。这一切都是秦论预先安排好的。
她是着了他的道了。
云映绿重重闭了闭眼,小脸一板,转过身,冷冷地盯着秦论,“秦公子,你是我什么人,谁给你这权利了?你也觉得我是你的实用型吗?”她不由地因此延伸到唐楷曾经对她做过
的事和说过的一些话。
秦论没看过云映绿这么气愤过,也不敢乱开玩笑了,这个时刻,还是实话实说的好。
他拉着她站到马车后,“映绿,你我都未婚,想单独见个面比较难,于是,我才想了这么个法子,把你从云府中理直气壮地接出来。怎么,你不开心吗?”
云映绿抿着嘴,气鼓鼓的,一言不发。
秦论俊目一弯,换了个说话的方式,“映绿,你是在怪我利用你吗?不是这样的,你有这么高的医术,医德一定也高,不应该象某些眼长在头顶上的太医,眼中只有权贵,对普通
百姓却不屑一顾。你不是这样的人吧,万物众生在你眼中是一视同仁的,对不对?”
“当然,在我眼中只有病人,没有穷人与富人。”云映绿开了口。
“对呀,上天赋于你这样的才能,怎么能埋没呢,我就给你创造了这个机会。你看,昨天药庄的锦幅一挂出去,东阳城的女子们欢呼雀跃,有的半夜就过来排队了,你要让她们失
望吗?”秦论眨眨眼,很无辜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