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不如不说。
“哦,我会不会行医,好象和杜大人没多大的关系。”
杜子彬俊容一阵痉挛,“谁说没关系?”他低吼道,眼中似燃烧着一团火,“你打的那个如意算盘以为本官不知道?先是玩什么割腕自尽,现在又想方设法进了宫,你无非就是想
让本官注意到你的存在,你好有机会接近本官,然后重续婚约,告诉你,没门。婚约取消,就如覆水难受,本官就是一辈子孤独到老,也不会娶你这娇蛮的大小姐。”
哇,郁积了几年的一口恶气终于一吐为快。可是为什么没有轻松之感呢?
他小心地凝视着眼前的云映绿,脸色很正常呀!
云映绿被他这一通吼,把头晕目眩全给吼没了,神智突地清楚。她眨眨眼,伸出手指扣住自己的脉搏,尔后又走近前,一下子扣住杜子彬的脉搏。
杜子彬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一时蒙住,乖乖地任她就范。
“我现在是又饿又累,气质较弱,但无发热的症状。杜大人,你呢,内火攻心,引起虚热,正处于自我膨胀状态。”她浅浅一笑,放开了他的手腕。
杜子彬不太明白地看着她,感到被她握过的手腕处空落落的,心中也象漏了一条fèng,一股暗流缓缓地向里注入。
“杜大人,覆水其实是可以受的,在太阳下蒸发,变成水珠,尔后遇到冷气,化成雨,落下来还是原来那一汪水。不过这过程太复杂,我们之间的婚约不需要费这么多的周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