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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瘦小,看着跟姑娘家似的。

谢怀风把他救回去,跟捡了被大雪冻僵的一只小兽似的。

谢怀风这几日没清闲过,山庄里一众事宜要和三哥一起分担,更有不少江湖势力蠢蠢欲动,谢家名下的各处武堂这几日都遭到不少挑衅,明着的直接上门挑战,暗着的教街上的娃娃些绕口令,字里行间都是谢家衰败。

更有谢堂风的死到底是何人为之的谜团。

如今江湖动荡,五大家族重新洗牌,慕容家遭灭门,谢家老大遭人暗杀,传闻夜修罗当上魔教教主,魔教势力也纷纷冒出。

他想到这,说道:“听闻夜修罗统领魔教,一心重振魔教扫荡名门正派。”

郁迟在山下便听了这个传闻,被谢怀风话里不着调的调侃之意扰得脸红了一半,拿起桌上的酒杯灌了杯酒,酒液刚入吼他就深深皱眉,好辣!

“稳州酒烈,你在关州长大?”谢怀风问。

郁迟忍着嗓子里灼烧般的痛,觉得谢怀风定是戏耍着自己玩。他连江南的秋露白都嫌辛辣,这酒比秋露白烈了百倍去!他一张口就忍不住咳了一声,恍惚间还听见对面的人笑了一声。

谢怀风几日都没笑过,那张脸一直绷着,他肩宽背阔身姿挺拔,冷着脸的时候骇人得很。郁迟 动了筷子,桌上摆着一盘造型夸张的糖醋鲤鱼,鱼应当是炸过的,鱼头高高扬着。鱼肉过了嗓子才消下去一点辛辣,郁迟又抬眼看谢怀风。

戏耍便戏耍吧,他好几日没放松下来过。

“嗯,在慕容家长大。”郁迟声音很闷,答。

谢怀风点头,郁迟说自己身上寒毒来自慕容的时候他便猜到了,至于郁迟为什么会在慕容家长大,这等私事不好过问。

“你说慕容想在落日山庄埋炸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