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抱得严丝合缝,过了不知多久,白柔柔抽了一口凉气,委屈道,“相公,你刚刚把我撞倒时,我的尾巴给蹭破了,我有点疼。”

听到这个,陶丛立马松开白柔柔,小手摸到他屁股后面,从外衫里摸进去,找到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后,轻手轻脚地将它掏出来。

“破皮了,毛也蹭掉了,都秃了。”陶丛心疼地捋了捋他伤口周围粘上鲜血的毛儿,不等他再往下问,白柔柔又胡搅蛮缠了起来。

“你只关心我的尾巴,就不问我疼不疼。”白柔柔看着眼睛里只有那一团大尾巴的陶丛,埋怨声后,吃味地把自己的尾巴从他手里甩开,转过身后,把自己的脸放到了陶丛原正托着尾巴的手里。

“说得跟尾巴不是你身上的一块儿肉似的。”陶丛被他逗得笑出了声,无奈看了一眼撒泼打混的白柔柔后,揉了揉他的头发,给他把尾巴藏好,牵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回了自己屋里。

一进来,白柔柔生怕陶丛再把他给赶出去,麻利地把门给上了锁。

“相公,我想和你睡。”

闹了这么一出,陶丛也万万不敢再让白柔柔独自在屋里,他轻声应了一句,而后拿出药瓶把白柔柔拉到床上准备给他上药。

白柔柔想起一出是一出来,白天刚拿到衣服时,恨不得立马穿上出去显摆,这会儿躺到床上,说什么也要把衣服全给扒下来,陶丛好说歹说,最后还是拿“如果全脱光了今晚就不许上床”来做威胁,才勉强让他只脱了个裤子。

床上这狐狸只披着件外衫松散地趴在床上,两条长腿线条流畅肌肉紧实,劲瘦的腰宛如蓄势待发的豹子那般,有种野性而又危险的美感。

“相公?怎么不上药了?”长发披散在白柔柔的肩头,他一回眸,几缕青丝落下,半遮半掩间,眼睛里似是有小勾子一般,钓得陶丛面红心痒。

“你,你转过去,不许看我。”眼前这男人的身体仿佛处处都能将他勾引,陶丛埋下头,眼观鼻鼻观心,凭印象去摸那条大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