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思在心里自己与自己较量,她从来没有这么煎熬过。理性告诉她不该承认,事实告诉她应该承认,不能让无辜之人为自己送死……
“皇兄,不如我们来说说赵焯之罪?”
萧祁墨说罢,往离思的方向挪了两步,紧紧挨着离思,离思的头刚好到他肩上,碰撞的那一瞬间,她感觉到对方有意在提示她什么。
皇上瞥了眼侧身紧紧贴在一起的两人,“说吧,何罪之有?”
“通敌!”,这厢只有简单得两个字,再无过多解释。
不待皇上说话,皇后大怒,“睿亲王,含血喷人要有个度。”
“皇上明查,这简直就是污蔑,绝无此事。”,赵焯极力辩解。
萧祁墨正眼都没看去,只等着永顺帝作答。
龙椅上人盯了赵焯半响,沉声道:“有何证据?”
萧祁墨看了眼脸色苍白的赵皇后,居然说了句:“没有。”
“荒唐!”,皇帝怒不可歇。
萧祁墨继续点火:“臣弟只是怀疑,既有怀疑,便不能轻易放过,故而才将赵大人押解进京。”
这话一语双关了,他这是以牙还牙?
在场一众赵家人:“……”
若不是因为胸中郁闷难受,钟离思早就与萧祁墨击掌言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