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又是何时起,他对她手腕上的肌肤纹理变化也那样熟稔呢。
苏蘅不知道薛恪的心事,见他还不说话,不由着急,只怕是自己从前名声不好,再卖力解释人家也不相信。
她忽然双手撑腰,低头一张脸猝不及防地怼到端坐的薛恪面前,不容得他不理自己。
“喂,我保证,我和江行首清清白白,明人不做暗事,真的什么都没有呀!薛恪,你相信我,好不好?”要是真有点什么,别说她对他不住,便是连苏璞也是对不住的。
说完,苏蘅随即咂摸了咂摸,这话怎么……流畅得还带点撒娇味道呢?
保不齐是上辈子八点档电视剧看得多了,她这回妥妥拿的是渣女剧本,打滚求原谅的话张口就来,无比流利。
苏蘅凑得近。
她自己是无意识的,领口袖口松垮宽大,裸。。。。露的一小片肌肤有如婴儿般光洁,窸窣动作间有轻盈的甜香幽溢,像是夏夜月光下的茉莉味道。
薛恪的脊背微微僵直,侧过头,轻咳一声,点了点头,算作他的应承。
方才吩咐厨房的宵夜送了来,阿翘走路声音大,屐屉的厚底儿磕在青砖地上格格得响。
等阿翘端着拨鱼儿、脂麻团子、炸南瓜花骨朵等春娘做好的吃食进门时,苏蘅已经岔开话儿,换好了衣裙坐在薛恪旁边等着用晡食。
阿翘隐约觉着薛苏两人神色颇不自然,郎君今夜心情不佳她是晓得的,怎么这么一会子,小娘子也奇奇怪怪的。
但阿翘也不敢多看,埋头搁下吃食儿便离去。
苏蘅和薛叔夜都没用晡食,此时自然是饿了,两人也不推让,在灯下慢慢用晡食。
炸得焦黄酥脆的南瓜花撒了白糖,入口厚实,细嚼起来还有米酒的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