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但是卫崇一路上再没说过话,沉默到诡异的地步。
谈愿做了点心理准备,一下车,他就一头扎进了卫崇怀里诚恳认错:“对不起。”
卫崇神色不变:“哦?哪里错了。”
“……”说实话,他也不知道。
“其实你说的也对,”卫崇语气平淡地说,“在你看来我们是同一个人,你不能割裂。”
“所以?”
“昨晚你和他做了什么,今晚我也得补上。”
为什么说得他和鄢深上了床一样?
谈愿如实说:“也没做什么啊。”
“嗯?”
“睡在一起而已。”
“而已。”卫崇讥讽道,“你心太大了,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谈愿皱眉:“你怎么连自己都骂起来了。”
“你管我?”
卫崇把他的头发揉得乱七八糟,甩下他进了别墅。
谈愿抓了下头发,心里隐约觉得这事好像揭过了,也可能没有,毕竟卫崇这个脾气……
晚餐是蛤粒汤。
谈愿低着脑袋喝汤,眼角一直时不时瞟着身边的卫崇。
“好好吃饭。”
被抓住了。
“哦。”
“等一下和我回趟家。”
“见谁?”谈愿忽然想起来之前说过的卫家父亲。
“我爸,”卫崇又露出了厌烦的表情,“我不想你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