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a。”他呼吸的热气缓缓拂过谈愿的耳垂。
谈愿把a的最后一笔写完,严肃道:“学习时间不要说话。”
卫崇听了进去,过了小半个小时,他一会儿量谈愿的腰,一会儿又去捏耳垂,像个无聊的小孩子。
谈愿不堪受扰:“补充,也不要碰我。”
“为什么,”卫崇突然变脸,“如果是鄢深就可以?”
又来了……
“鄢深又不打扰我写做作业。”
“所以不打扰你写作业就可以肢体接触?”
“别曲解我的意思……”
“你和鄢深在补习机构做过什么吧,”卫崇冷冷笑道,“肯定是的,背着我做那些事。”
“什么乱七八糟的。”
谈愿被他说得不好意思,什么啊,别说得好像在补习班的大讲台上过床一样。
他脸色愈发阴沉:“等你写完作业,你也得跟我做一遍。”
谈愿不接话,一脸平静地拿了本书扇走空气里弥漫的醋意,不是第一次见卫崇吃自己的醋了,这事目前无解。
卫崇耐心十足地等他写完了作业,谈愿觉得他期待又阴暗的表情不太正常,打算拖延时间,又抢在被他按住之前溜进浴室:“我洗个澡再说——”
“可以。”卫崇爽快答应了。
忐忑地冲了个澡,谈愿越想越不对劲,心里七上八下地踏出浴室。
眼前一片昏暗——卧室大灯关了,只余下一盏床头灯工作着。
“过来。”
在床边端坐的青年冷冷看着他。
谈愿紧了紧身上的浴袍,隐约听见了汽车鸣笛的声音。
该来的总会来的。
“那么,今晚……”他踟蹰地开口。
“躺下。”卫崇打断他。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