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朗撇嘴,恢复到往日的高冷模样:“吃吧,就当是对你最近那白水煮面条的谢礼。”
说完,苏朗叫住女服务员,点了一瓶最烈的酒。
餐后,苏朗和谭振提着那瓶烈酒一起钻进了车里。
谭振知道苏朗一定会帮自己,只是比较有想法,所以并不多问。
苏朗径直把车开到第一次和谭振震过的那条小巷,不知道为什么,那里有高大的树木掩映,即便是有路灯照着他也不觉得担心,反而在那种地方发生关系会让人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
谭振自觉地把车子座椅调平,脱了衣服躺着,对苏朗说:“来吧。”
苏朗吞了吞口水,弯腰用掌心撑在谭振耳侧,说:“让我在下面!行吗?”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要讨论个谁上谁下,谭振突然觉得哭笑不得。
性这回事儿,在谭振这里每次都是带有目的性的,好像总是迫不及待地去完成,然后紧接着再去完成下一件事。
如果有机会的话,他真想回到第一次,那个初见苏朗的夜晚,在一片灯红酒绿中,两人眼对上眼,然后心照不宣地故意让自己落单,给对方机会,再一起去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