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教学楼,这不是主教学楼吗?”我问。
“主教学楼在西门,这是实验楼。咱们现在是南门,你从这边过去,绕一个湖就到了。”褚怀星说。
我提高音量:“湖?校园里有一口湖吗!”
“湖不是论口算的吧。”边尧说。
我瞪着他:“这不是重点吧!”
边尧对褚怀星赶苍蝇一样地挥手:“走吧走吧。”而后提溜着我一起朝西门溜达。今天伊津只有三成的学生穿了他们标志性的校服,其他都穿着方便活动的运动服。天气很好,阳光明媚,显得校园气派又漂亮。我们来到了褚怀星口中的湖前面——是一个面积广阔的荷花池,左右各有一条路,中间还架着一拱优美的小桥。池子里尚且还只有荷叶,我们绕过去后,果然看见了自家学校的同学们。
我和边尧分别去找自己的班报了道,便被带到一个巨大的礼堂体育馆里,隔壁的方阵是已经站好了的伊津学生,所有人都兴奋地左看右看,交头接耳。
贵族学校的领导讲起话来同样又臭又长,他说了不少欢迎,友爱,和谐之类的词语,从同学们左耳进、右耳飞出。他还敦促了自家学校的学生秉承东道主的精神,热烈欢迎且照顾外校的同学。礼堂的“嗡嗡”声越来越大,没人有兴趣听他继续说,领导只能识相地速速总结了发言。他宣布了接下来两天赛事的计划,将赛程投到大屏幕后就撤了。
我没有和别人说话,事实上,开头第一项比赛就是有我报名的跳远——我紧张。宣布解散之后,辅导员转过来拍了拍手,大声说:“同学们,咱们班的东西都放在这一块儿,大家自己什么时候比赛都知道了吗?”
我们:“嗯嗯。”
辅导员:“第一轮跳远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