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春楼的掌柜也跟了出来,到钱扇扇面前道:“钱姑娘没事吧!这不长眼的东西竟然冒犯了姑娘,我这就让人把他扭送到官府。”

郑秀被几个精壮的汉子围起来,一人一只手按住,逃脱不了。他也不是打不过,但是这时候如果打过了这些人跑了,那和醉汉一时起意踢了别人家的马车可不一样。

那就是他居心叵测,要找钱家麻烦了。天可怜见,他可没那想法,最多就是见大人到别人家做马夫一时稀奇跑来看看而已。

没想到这便栽了!

郑秀痛心疾首,再看周赫好整以暇的站在旁边,好像和他没什么关系的样子。

怎么能这样呢!难不成他今天真要进官府?

钱扇扇谢绝了掌柜的好意,她道:“我已经让丫鬟报了官了。”

掌柜便知晓,这事不用他们和春楼了,钱家与太守一向关系好,等官府来了,他们便可以走了。

郑秀被人按在手底下,浑身难受,那个去叫官的小丫头便回来了,身后还跟着几个捕头。

他眉头一跳,进了牢里那回去之后不管是赏银还是月钱可都没了。

想到这儿,他突然大声喊道:“姑娘,姑娘饶命!”

钱扇扇被他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

周赫见状到她身后站着,又瞪了郑秀一眼。

郑秀当没看见,他使劲拨着按在他身上的手,声音凄厉:“姑娘,我家里还有个老母亲,可不能进牢里啊!我母亲老眼昏花,我要是进了牢里,我娘可怎么活啊!”

钱扇扇皱眉:“你刚才踢我家马车、我的侍卫的时候怎么没想想你家里八十老母呢!”

捕头来了,和春楼的掌柜便带着人走了,换郑秀被几个捕头按着。

这些捕头都是熟手,专门哪里疼往哪里掐,郑秀吸了口气,继续道:“刚才喝醉了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