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仁宗回忆起来,却是感慨万千,尤其是今日朝堂之见,他更坚定了司徒曜才是更适合皇位的人。
“六弟,如今你回来我便安心了,皇位我可随时传位于你。这些年也证明了,唯你坐上这位置,才是大邺之福。”
司徒曜冷然道,“我无意于皇位,十年前和十年后都是。”
仁宗摇摇头,“我时日无多,并无力掌控,而环儿也是不成气候的,年龄又小,怎敌得过那些世家大臣?”
“我可辅佐,直到他能独挡之时,皇上不必忧心。”
仁宗要再劝:“可是我并不放心他……”
司徒曜打断道:“我此生不娶妻生子,没有子嗣的皇帝,何以为继?”
仁宗有些惊讶道:“六弟还执着于此?”
司徒曜冷言道:“君子一诺,理当遵循。”
仁宗道:“这又是何必?你可知你那表妹二十有二而不嫁,是一直在等着你?你难道要负她?”
司徒曜微怔,“等我?”
仁宗:“你不知吗?”
司徒曜想起那一堆未拆的信,淡然道:“知与不知又有何意?本是不可能她何意执着?我改日便给她择了良胥便是,二十有二又如何?我司徒曜的表妹一样不是谁能高攀得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