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行泽站在楼梯上看着他，神色复杂，欲言又止。

半晌之后，他说：“没事了，我们先回房间吧。”

叶池却觉得不对劲：“厉行泽，你……问了我半天，究竟想问我什么？”

厉行泽没理叶池。

叶池又追问：“喂，厉乖狗，顾太太生日的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

厉行泽走在前面，背对着叶池，叶池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到他说话声：“那天晚上什么都是没有发生。”

“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既然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为什么会问我这些奇奇怪怪的问题？”叶池笃定，“这种欲言又止，不是你的风格。”

沉默了许久，厉行泽也没有回答叶池的问题。最后叶池急了，快跑了两步，绕到厉行泽的前面，堵住了他的去路。

“你干什么不说话？”

厉行泽被他拦住，没有继续向前走。他停顿了一下，说：“我只想看看，你有没有对我撒谎。”

叶池的眼睛瞪圆了：“我对你撒谎？”

厉行泽和他对视，一字一句，极具压迫：“那么叶池，你有没有对我撒谎？”

“我……我干什么要对你撒谎啊！你在想什么！”叶池急忙避开厉行泽的眼神，多多少少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