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燕离听出了莫云远口中的含义,询问道,“可是出了何事?”

“那一年参与科举的世家子弟极多,他们凭借着徇私舞弊好不容易走到会试,却被江游挡了路,他们见江游无权无势,自然是不愿放过他的!几人仗着家中的身份,先是一起陷害他徇私舞弊,害他入狱!江游那时性子急,怎肯认罪,喧嚣着舞弊的是他们,更是惹怒了那群世家子弟。江游还在狱中,便陷害江游偷拿他们的金银财宝,说那些都是在他屋内搜查出的,人账俱获,又勾结着官府人员要将他处死!”

“我曾读过他写的文章,很是喜欢,从他所写中看得出他是一位拥有壮志凌云之士,觉得能不应当是众人口中那般,便暗中调查了此事,将他救了出来。他从狱中出来后知是我救下他,便为自己改了名,待在我身边一段时日,知道景铭再召谋士后,便自愿去了他那边,替我打探情报。”

季燕离听完,了解的点了一下头,“倒是一个知恩图报之人。”想了下,又问道,“方才见云远似乎是刻意让岑止送陆江游,给他们制造机会,他们俩……”

不知想起什么,莫云远轻笑了一下,“他们啊……”

突然,莫云远停了话语,将手中那枚白棋放下,“燕离,你输了!”

季燕离看着桌案上棋盘,白棋已占领绝大部分棋盘,自己已无子可落了。

他表情有些微妙的说道,“云远,这盘棋不能算!”

莫云远有些好笑,“为何不算”

季燕离继续耍赖道,“就………就方才说起陆公子一事打乱了我的思绪,你是故意的……”

季燕离越说越心虚,干脆用手胡乱推了几下,将白棋与黑棋混合在了一起说道,“反之……总之就是不能算数的!”

“我们先前可是说好的,你也答应了,言而无信并非君子!”

季燕离听了这话先是顿了两秒,然后伸手去扯莫云远的外袍,“在云远这儿,我宁愿当一回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