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伯和一群小厮都低着头,装作没听到的样子。
季燕离逗趣完后,说起正事,“对了,可有查到那名小厮是何时入府的?又是谁负责招他进府的?”
陈伯连忙答道,“那人进府时自称是……是……”陈伯看了一眼莫云远继续回答,“是殿下的奶妈远房的表亲,老奴也曾与她提过两句,没过多久那名小厮就来了,当时府中正缺奴役,老奴未曾多想就……”
莫云远劝慰道,“陈伯,不怪你。就算不是你招他入府,他们也会想尽其他办法的往我们府内塞人的。”
“是。”陈伯又继续说,“那人进府已一年有余,但一直都被我安排在马棚里喂养马匹,前不久才被调任到前院伺候的。”
翌日,午时
岑行便匆匆忙忙的回府禀告,“殿下,那人招了。”
季燕离见岑行神色有些不对劲,问道,“怎的,难道……不是景铭?”
“……算是吧。”岑行接着说,“那人说他本是陈国公安插在府中之人,前些日子景铭背着陈国公暗中与他联系了,命他今日将那下了毒的玫瑰糕以季公子名义送于殿下您。”
“他说他本是不愿的,但景铭答应着若是事成,日后定许他大好前程。”
“呵,这景铭还真是……”季燕离有些好笑道,“我瞧着那陈国公也是一把年纪了吧,若是知道自己如此一步好棋被他孙侄就这样白白毁了,不得气死啊……”
莫云远似乎都能想象到陈国公怒骂景铭的样子了,有些好笑。
“陈国公也是因为他们陈家就只有陈贵妃一人在宫中,若宫中还有他陈氏之人,定不愿扶持那景铭上位。”然后又对岑行说,“将那人好好看押,留着还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