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了。”

营帐内,季燕离躺在床榻之上,问道,“那匈奴的将领审问得怎样呢?”

张副将答道,“他已经全部交代了,说他们此番如此挑衅我们大齐是燕北二皇子的计划,那二皇子景铭答应他,要是能办成此事,等他日他登基后,愿与匈奴永世交好,赏黄金万两,良田万亩。他们的计划本是先让匈奴人突袭,将我们困在山谷,然后景铭假意训兵路过救助我们。”

说完,张副将还觉得十分气愤,大骂道,“那燕北的二皇子真不是个好东西!”

“很好,你将那匈奴人仔细………”

季燕离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严禹笑嘻嘻的掀营帐的帘子说道“季将军,你的相好来了。”

“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我哪来的什么相好!没看到我和张副将在说正事嘛!”季燕离说道。

严禹憋笑道,“是,那我这就让云远公子回去。”

“去去去。”季燕离不耐烦的挥手,又接着对张副将说,“你将他仔细看押,莫出差错,等到回京中之时,让他将此话再说与皇上。”

张副将,“是!”

季燕离然后突然反应过来严禹刚才叫的那人名字,“等等,你刚才说谁来了?”

严禹满脸戏谑,“云远公子啊,不过瞧着将军也不想见,我这就出去赶他走。”

“云远来了?”季燕离说着,就要起身下榻。

张副将连忙阻止道,“将军,勿动,伤口裂开了。”

在营帐外的莫云远将里面的说话声听得清清楚楚,听着季燕离的声音洪亮不像是受了重创之人,便耐着性子在外等候。但一听到有人说季燕离的伤口裂开了,便也顾不得其他,就闯了进去。

一进去便见季燕离捂着受伤之处,血液留了出来,旁边那人搀着他的手臂。